大多数的数学老师在考试前都有这么一句嘱咐,“拿到卷子之后,先把所有简单的题保证做对,这样就已经及格了,然后去做自己擅长的加分项,最后再去思考难题,但最重要的是检查答案。”
10月15日下午,聪明投资者时隔8月后再次举办线下,42期价值研习社邀请勤辰资产合伙人、基金经理林森来做GARP策略的分享。
林森在今年“公奔私”之前担任易方达基金经理,离职前管理规模多亿,在机构客户尤其富有口碑。
这是一位在公募期间把投资答卷做的很出色的基金经理。
林森反复说:我们要先把简单题做好;现在市场上有很多的简单题……
这跟巴菲特说,“专注于跨越1米栏就行了,不要超出自己的能力圈去跨3米栏”,很是异曲同工。
其实每个人的“简单题”的标准并不相同。对于数学出身的林森而言,有些简单题只属于他自己。
林森的“简单题”来自于自我认知很足。
在这场研习社上,他开篇就说:
“我是一个优缺点都比较鲜明的人。
首先宏观研究是我相对比较薄弱的一个环节,我自己对宏观研究的兴趣没有很强,所以我比较难通过宏观判断去给大家挣钱。
第二,不太能研究明白的地方我不碰,因为我本科时候学的数学,后来又学了金融,有些行业对专业背景要求是非常高的,比如创新药,我不会去尝试。
第三,我是一个没有什么信息优势的人,所以也不太做短线投资。
这些是我比较显而易见的缺点,相反,我的优点也很明显。
第一,我在美国入行,所以比较容易形成长期主义价值投资的理念和习惯。当然这两年长期主义和价值投资,也给一些投资人带来一些不太好的回忆或者感受。大家先不要把这个当成一个褒义词,当成一个中性词。
第二,做投资确实是一个比较反人性的事情,还是那句老话,大家贪婪的时候你要恐惧,恐惧的时候你要贪婪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对投资者的心理要求是非常高的,而且这是一件“知易”,但是“行很难”的事情。
做投资这么多年,我在这方面做得还可以,基本上顺境和逆境都能坚守自己的投资纪律。
第三,在知识结构上因为确实美股看的比较多,对A股投资还是有帮助的。
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,美国市场最大的好处是它的历史比较悠久,我们今天看到的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能找到比较相似的剧本。”
林森对自己认知的准确,在当天两个多小时的尽兴交流中,得到在场人的极度共鸣。就是非常的自洽、实在、舒展。
必须得说,林森的“简单题”也是高分题。他还特别提到,现在市场很多对于普通人都能做好的“简单题”,考的不是专业,是心态。
这场精彩的交流,我们用“考卷”的方式,给大家把重点画出来。
选择题
题目:广义的价值投资(基本面投资)一般有三种类型,林森的选择(B)
A:低估值价值投资(传统意义的价值投资)
B:立足中期的价值投资(GARP)
C:远见型(赛道型)价值投资
排除A、C的理由:
我不做的是传统意义上的低估值的价值投资。因为我觉得在A股跌的绝对便宜的股票是不多的。
而且,很多时候一个公司特别便宜,往往是因为治理上有一些缺陷,这种缺陷很容易导致价值陷阱。
远见型的价值投资,赛道型的价值投资在过去几年也是大行其道,这种我也是不太做的。
第一,如果这是一个大家都很看好的行业,同时这又是这个行业里大家都觉得很有竞争力的公司,那这家公司的估值通常是比较贵的,我是一个胆子比较小的人,很少去买估值很贵的公司。
第二,哪怕我们能够判断对这个行业,也很有可能挑错公司,至少我自己是这样。
假设现在我们有一个时间机器,把我送到十几年前,然后告诉我移动互联网是未来投资最好的行业,让我去找公司,我觉得以我这种拙劣的水平,我大概率会买诺基亚和爱立信。
我的出发点也比较直接简单,因为在功能机的时代,他们就是王者,他们的市占率是第一第二,很显然我觉得在移动互联网时代,他们是不是继续一统天下。
十几年以后我们去复盘这个事情,会发现行业选的没有错,但真正成长为龙头的是苹果、谷歌、腾讯。
所以,我的能力是无法驾驭这种赛道型投资,就算能判断对赛道也可能选错公司。
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估值,我是特别看重估值的一个人。
好公司不等于好股票,你买一个公司哪怕买对了,这个公司确实在未来的十年每年盈利增长20%,但如果你买贵了,可能10年都不赚钱。
选B的理由:
我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价值成长的GARP投资,就是用合理的估值去买成长股。
我在意的是好价格和好公司,所以我会容忍一些大家看不起的赛道。
我在公募时候买的公司所在的行业都是千奇百怪,过去给我赚钱比较多的行业包括传统汽车零部件、消费电子、光伏(但我买光伏的时候,市场认为光伏是一个非常烂的行业)、通信计算机、环保、农业,只要是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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